朱德最后时光中的坚守与淡然

朱德的最后岁月

姚建平

总理逝世之后

1976年1月，我国及党的领航遭受了深重的悲痛——我们全国各族人民无比敬爱的周恩来总理不幸与世长辞。

朱德听闻噩耗，便倚靠在客厅沙发上，凝望着窗外那阴沉的天色，泪水默默滑落脸颊，口中反复呼唤：“恩来，恩来，你在何方……”

“老总！你要安静些！”

“爸爸，您的身体刚刚康复，务必切记，切不可急于求成。”

康克清与孩子们簇拥在他身旁，试图用各式各样的慰藉之词安抚这位长者。然而，这一切努力终究未能奏效。

“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门外的人们焦急万分，不停地搓手，泪水涟涟。

“各位，可曾知晓我国总理的革命传奇？他的辉煌一生实在值得我们深入了解！”朱德在情绪稍作平复后，向四周的人群提问。

众人频繁地点头示意，却无人开口言谈。在沉寂中，心灵不禁将思绪带回到那悠远的往昔岁月……

历经五十余载并肩作战，朱德与周恩来铸就了坚不可摧的革命情谊。共产主义信仰将他们两位伟人的心灵紧密相连。自柏林会晤起，直至“文化大革命”时期，他们共同承担了沉重的历史使命，共同经历了无数考验与挑战。在困境中相互扶持，在风雨中携手前行，他们如同手足，彼此依赖，不可分割。尤其在“四人帮”加紧篡党夺权、国际局势因超级大国的侵略扩张而动荡不安之际，周恩来同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中国怎能缺少你，世界怎能缺少你？然而，病魔无情，硬是从我们中间夺走了你。这怎能不令全国人民，尤其是与你并肩战斗数十年的战友们悲痛欲绝？

1月11日的清晨，朱德带着颤抖的身躯，乘坐车辆前往北京医院，向恩来的遗体进行最后的告别。在途中，他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坐在车内几乎要摘下帽子。当他来到恩来的遗容面前，他肃穆地向自己一生中最亲密的战友致以庄严的军礼，目光凝重，迟迟不愿离开。

自医院归来，他心神不宁，似乎这场经历不过是一场噩梦，然而内心深处却又明白这一切的真实性。

在恩来同志追悼会举行之际，秘书询问：“您是否出席？”

“去！当然去！”朱德答。

会议即将开始，门外汽车静候。然而，连续数日的失眠与泪水使得身体极度虚弱，双腿无力，根本无法站立。“唉，看来无法出席了！这怎么向恩来交代？”他焦虑地在沙发上无力地坐下。

“速速开启电视！即便身在家中，我也誓要参与这场追悼会。”

电视屏幕中，哀乐悠扬，汽笛声声呜咽。朱德眼中泪光闪烁，目光紧紧追随那辆系着黑纱的灵车，它沿着十里长街缓缓西行，一直向西，再向西……

尽管深重的哀痛未能击垮这位意志坚定的革命长者，朱德仍向周围的人表达：“总理已逝，毛主席的健康也堪忧，我理当承担更多的工作。”他继续强调：“人之所以存活，不就是为了投身革命、投身工作、投身斗争吗？”

“已收到民众来信，内容重大，请主席审慎处理。”其态度之坚定，对正义的支持之明确，无不彰显。

依旧如故，他自晨至夕，生活被“忙碌”二字所充斥。会议、审阅文件、与人交谈、接待贵宾……工作内容接连不断，日程表上总是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安排。

孩子们怜惜地望着他，轻声劝慰道：“您年事已高，体魄亦显衰弱，理应多加休养。”

朱老总不爱听这个话，便反过来说他们：“我希望你们能够注意注意共产主义运动。”

他的侄子特地从远方前来探望，言语中满是关怀：“您年纪已高，到了需要适当休息的时候，就请好好休息片刻吧。”

朱德回答说：“休息？把党和人民委托给我的工作做好了，就是最好的休息。共产党员只要一息尚存，就不容稍有松懈。你要我休息，我还要挂帅出征呢！”

“万万不可！这怎么行！总司令已是九十高龄，怎能让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探望我，分明应当是我去拜访他老人家。”

“不，总司令已明确表示，他势在必至，定要前往贵处！”

上午九点整，朱德如约抵达了成仿吾的居所。随后，谈话的主题迅速转向。《共产党宣言》新译本上，朱德满意道：

“你做了一件有世界意义的工作哩！你搞的新译本很通俗，很好，没有倒装句子，读起来很流畅，我一口气就把它读完了。把这本书翻译好，是一件根本性的工作。因为这本经典著作里讲的都是一些根本问题，如阶级斗争问题、民族与国家问题、家庭与妇女问题等等，都讲得很清楚。现在许多问题讲来讲去，总是还要请教马克思、恩格斯，总得看《共产党宣言》是怎么讲的。这就得有个好译本哟！”

随后，朱德询问他目前有多少助手，以及翻译这部新版本耗费了多久时间。他还建议他应多培养几位继任者，并表示今后应将此地视为一个“据点”，经常前来。

遗憾的是，朱德未能如愿以偿。

病情突然恶化

1976年6月21日的上午，朱德同志如约抵达了人民大会堂。当日的日程表中，安排了与澳大利亚联邦总理马尔科姆·弗雷泽先生的会面。

会晤之期已至，然而，不知何故，外交部尚未传来通知。无奈之下，朱德只得在休息室内耐心等待。不久，他才得知，原定的会见时间已被推迟。

朱德未曾料想，此次与弗雷泽总理的会面竟成了他参与外事活动的绝笔。在空调开放的休息室中静候将近一小时后，返家途中便感身体不适。经医生诊断，原来是不幸患上了感冒。

6月25日，经过医生的联合会诊，最终决定他需立即入院接受治疗。然而，在既定的工作安排中，次日午后仍有一场外宾接见的任务在等着他。尽管如此，他坚定地表示：“没关系，待我完成接见外宾的任务后，再去医院治疗也来得及。”

然而，翌日清晨，病情竟突然加剧，他这才无奈地答应住院接受治疗。

7月1日那天，朱德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肺炎之外，又增加了肠胃炎和肾病，而且高烧一直不退。医护人员和亲属们都在为他着急。可是朱德，躺在病床上，还把秘书叫到跟前，问道：”今天是党的生日，报纸该发表社论了吧？念给我听听。”

夜，静悄悄的。

在病房内，医生与护士们一番紧张的忙碌过后，四周渐渐恢复了宁静。朱德在接受了安眠针的注射后，缓缓地合上了双眼。他确实太过疲惫，是时候休息片刻了。

康克清长久地守候在病房门外的身影，透过玻璃窗，忧郁地凝视着朱德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眸。她对他的连续两日未能成眠深感忧虑。自数十年的共患难、同甘共苦以来，她比任何人都深知朱德内心的所思所想。往昔，朱德也常因思虑党国大计而夜不能寐，那往往是在深更半夜时分。然而，如今“四人帮”将国家局势搅得乌烟瘴气，问题丛生，满目创痍，他怎能轻易平心静气地安睡呢？

“护士小姐，总经理已经休息了吗？”康克清的声音异常轻柔。

护士悄无声息地走近门边，面带微笑，向康大姐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朱德沉睡的间隙，康克清不禁回想起近期朱德对她所倾诉的几句言语。这些话语，随着时光流逝，愈发显得含义丰富，至关重要：

“……文化大革命中，军队里虽然出现了几个败类，但从整个军队来说，林彪,'四人帮'是拉不走的。干部中，也有少数人被他们拉了过去，但广大干部是不会跟着他们跑的。至于广大人民群众，则更是反对他们一伙的倒行逆施，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一个共产党员一定要坚持真理，不管是在什么艰难复杂的情况下，对革命都要有坚定的信心。”

……数十载风风雨雨，我全力以赴，投身于工作与斗争之中，诚心自省，对党与人民，我心无怨无悔。我唯一牵挂的是我们的后代。若是未来他们沾染了恶习，尽管经历了诸多教导，仍旧执迷不悟，那么，你必须与他们断绝亲属关系，以免他们借我的名义行不义之事。我们积攒的财富，你必须全部上交给党，不得为子孙留下分毫……

经过连续数日的综合治疗，朱德的病情并未如预期般有所缓解，反而呈现出愈发严重的趋势。

在七月之初的一个日子，党中央的一名负责同志莅临医院探望，朱德的声音已经显得十分艰难。他紧握着这位同志的手，话语断断续续，语气坚定：“务必抓好经济建设！……我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地位必须不断攀升，绝不能有所退步！……我们的生产力同样必须持续增长，绝不能停滞不前！……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推动生产力的提升！我尚能贡献微薄之力……仍需继续工作……直至革命胜利！”

7月5日这一天，李先念、聂荣臻、王震、邓颖超、蔡畅等人陆续来到病房看望朱德。此刻，朱德努力地睁开眼睛，望着这些曾经和他患难与共的老同志，他的心里一定十分激动，但是，他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了。他十分吃力地要抬起手臂和他们握手，却终于没有抬起来。在场的人看到这种情景。都难过地流下了眼泪。很快，朱德便进入了昏迷状态……

1976年7月6日午后3时1分，朱德安详地合上了双眼，长眠于世。自那以后，数十载光阴里，他投身于民族解放的伟大事业，为新中国之繁荣昌盛，无论风雨交加，还是日夜兼程，始终奋战在第一线，不知疲倦。直至此刻，他才得以真正地歇息，不再劳碌奔波。

康克清缓缓地放开他的手，轻轻地将一块宽阔的白色罩单覆盖在他那坚毅的面容之上。她站起身，环顾四周，突然回忆起不久前他所亲手书写的“革命到底”四个苍劲有力的字迹，泪水不禁夺眶而出，纷纷洒落在她胸前的衣衫之上。

这时候，共和国的另一位伟人毛泽东也刚刚从生命垂危中被抢救过来。病榻上的毛泽东听到华国锋向他报告朱德逝世的消息时，用低哑的声音问：朱老总得的什么病？怎么这么快就……

在那日向朱德元帅的遗体告别之际，他安卧于簇拥的鲜花与翠绿之间，显得如此的静谧与平和，宛如一场劳累过后的短暂休憩。仿佛他随时都将苏醒，以他那坚定不移的嗓音，再次驾驭千军万马，指挥若定……

首都各界民众齐聚长安街，含泪目送朱德同志的灵车缓缓远行。

自北京医院出口至八宝山，沿途马路两旁，悲痛的人群臂缠黑纱，胸挂白花，熙熙攘攘。朱德元帅的灵柩缓缓驶至。灵柩周围，以黄黑两色绸带精心扎制的花球点缀，丝穗垂挂，随风飘扬。随着灵柩的缓缓前行与哀乐的悠扬节奏，丝穗轻轻摇曳，搅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无数人泪水涟涟，抽泣声此起彼伏，中国人民再次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

朱德元帅逝世，世界各国或地区的领导人纷纷发来唁电、唁函，表示深切哀悼，高度评价朱德元帅是：

“本世纪杰出民族领袖”

“中国红军之父”

“这位英勇的统帅，战士，以传奇般的身份，投身于为中国人民争取解放的伟大斗争中。”

中华历史伟大象征

10年以后，胡耀邦代表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在朱德诞辰100周年纪念大会上高度评价朱德元帅的一生。胡耀邦说：

“朱德同志的一生，对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建树是多方面的。他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对于毛泽东思想特别是毛泽东军事思想的形成和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他功盖千秋，更令人怀念的是，朱德同志既是伟大的统帅，又是普通士兵，堪称楷模，他的德行与日月同辉。”

朱德同志，既伟大又平凡。他一生思想之高尚、人格之伟大，给全党、全国人民留下了深刻而难忘的印象，其精神将永远流传于世。对于新一代年轻领导者的成长，这更是一笔无价的精神财富。

朱德同志，既伟大又平凡。他一生所秉持的高尚思想与崇高人格，给全党以及全国人民留下了深刻而难忘的印象。这些品质将永载史册。对于新一代年轻领导者的成长而言，更是一笔无价的精神财富。

自十七载之春，江泽民主席于中央军委举办之《朱德传》出版发行及朱德同志诞辰一百零七周年纪念座谈会上，心中激荡难抑，激动地言道：

朱德同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与军事家，是我国人民共和国与人民军队的重要缔造者之一，同时也是我们党和国家、军队的杰出领导人。在20世纪中国人民英勇奋斗的壮丽史诗中，朱德同志的名字永载史册。他为我们留下了辉煌的业绩和宝贵的精神财富。

朱德同志，一位既慈祥又淳朴、敦厚的长者，同时亦拥有钢铁般的坚强意志。中国革命的胜利，来之不易，其历程充满了难以想象的艰难与曲折。然而，每当革命面临严重挫折、处于危急关头，或是极端艰难的时刻，朱德同志总能展现出他那无所畏惧、沉着果断的非凡智慧和勇气。他从未因困难而气馁，亦从未因挫折而失去信心。

朱德同志党性坚定，为中华民族抵御外敌入侵、助力人民翻身解放，建立了不朽的功勋，深得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的由衷敬仰。然而，他始终谦逊自持，从不自诩有功，将所有成就归功于群众、归功于党。他一生光明磊落，胸怀宽广，顾全大局，严守纪律，这种崇高的人格和革命精神，将永远铭刻在人民的心中。

朱德生命的最后时光

朱德故居管理局

诚敬军礼 诀别战友

1976年1月8日，周恩来总理不幸离世，举国上下瞬间被深深的哀痛笼罩。他不仅是我国人民的敬爱总理，更是朱德的入党引路人。在革命的烽火岁月里，他们同生共死，共度难关，而在新中国的建设过程中，他们携手并进，结下了半个多世纪的不朽友谊。当这个不幸的消息传来，朱德老人猛地跌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泪水如泉涌，悲痛欲绝，哭声愈发悲切，最终放声痛哭。在儿子朱琦离世之际，悲伤的朱德未曾流下一滴眼泪，然而这一次，他却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这一幕使得在场的员工，虽已得知此噩耗，内心悲痛难耐，也忍不住在屋外房间中失声痛哭。

总理的形象在他的思绪中持续回荡，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不由自主地向身边的人询问：“你们了解总理的革命事迹吗？”随着话语，他沉浸在了那段深远的回忆之中。

那日，朱德在前往向周恩来总理遗体作最后致敬的路上，自踏上征程，泪水便不禁涌上眼眶。待至吊唁厅，至总理遗体前，他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他颤抖着双膝，竭力将其并拢，以一位军人的庄重之姿，举起右手，向自己曾经的入党引路人、生死与共的战友，庄严地行了一个军礼。这，也是他生前的最后一礼。

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

四届人大会议后不久，周恩来总理病情加重。为减轻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的外事接待任务，朱德主动承担起会见来访的外国国家元首、政府首脑、议会领导人以及友好代表团的重任。他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出席接受国书的仪式达40多次，会见了来自20多个国家的朋友，直到逝世前10天，他在医院的病床上还惦记着预定要会见的外宾。

1976年6月21日清晨，朱德同志莅临人民大会堂，预备接见澳大利亚总理马尔科姆·弗雷泽。不料，会见时间不期推迟，朱德同志事先未获通知，便在设有空调的室内静候，历时近一小时。返家后，他顿感身体不适，出现咳嗽症状，并伴有轻微发热。经医生诊断，他不幸患上了感冒。至25日晚，朱德同志的病情加剧，遂被紧急送往北京医院接受治疗。

步入7月，他的病情不慎加剧，心脏衰竭、糖尿病等多重病症交织，然而，他依旧心系百姓生计，时刻关注着生产发展的点点滴滴。

当时，中共中央副主席叶剑英亲自委托其女儿，几乎每日都拨通电话至医院，关切地询问朱老总的健康状况。

7月1日，朱德把秘书叫到床前，问道“今天是党的生日，报纸该发表社论了吧！念给我听听。”之后，他又提出要给他念书，念文件。秘书为了让他能安静的休息一会儿，只好含着热泪悄悄地躲到别的房间去了。于是，朱德又断断续续地发出轻微的声音“我还能做事....要工作....革命到底！”

朱德病情严重，邓颖超、聂荣臻、李先念等领导人纷纷到医院探望。在病床上，朱德与前来探望的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进行了他生前的最后一次交谈。当时，朱德闭目休息，听闻李先念到访，便迅速睁开双眼，与李先念热情握手。朱德低声而缓慢地说：“务必重视生产，忽视生产将导致难以收拾的局面。”他还强调：“为何不重视生产？社会主义难道可以不重视生产？必须抓好。”这番话成为朱德对战友和同志们最后的叮嘱与期望。

他向孩子们留下了一句临别赠言：“立志成为无产阶级！”

1976年7月5日，朱德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面对李先念、聂荣臻、王震、邓颖超、蔡畅等人的看望，他竭力想要举起右手与他们致意，却终究无力完成。目睹昔日驰骋沙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总司令被病魔折磨至如此虚弱，在场的老帅与大姐们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夺眶而出。

1976年7月6日下午3时1分，朱德那颗跳动了90年的心脏再也没有重新搏动，他的身躯渐渐冰凉，离开了他为之奋斗终身的救国强国的伟大事业。人们永远不会忘记：

这一天，中国军人失去了一位伟大的导师！

这一天，中国人民失去了一位卓越的领袖！

这一天，中华民族失去了一位忠诚的赤子！

朱德的离世，再次让历经沧桑的中国人民在周恩来总理的离去之后，沉浸在无尽的哀痛之中。首都的工人、农民、人民解放军的指战员、机关干部以及学生等，总计一万五千余人，先后前往悼念。劳动人民文化宫深切缅怀朱德同志。7月11日，朱德同志的追悼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庄严召开。在同志的遗体送往八宝山革命公墓火化之际，民众汇聚于十里长街，含泪凝望，送别灵车缓缓西行。

各国及地区的领导人络绎不绝地发出唁电与唁函，对他予以了极高的赞誉：

“20世纪最杰出的民族领袖”

“中国红军之父”

“这位为争取中国人民解放事业而英勇奋斗的传奇统帅与勇士”

“中国人民优秀的儿子”

“无私地忠于职责的典范”

“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的伟大象征”

联合国为朱德同志举行下半旗仪式，以示哀悼。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亦致以唁电，称其数十载卓越的领导才能以及对祖国和人民无私的忠诚服务，将永远镌刻在人们的心中。不仅在中国，全球范围内的广大民众也将共同缅怀他。

首都各界人士络绎不绝地涌向北京劳动人民文化宫，深切缅怀朱德同志。

特殊党费，风范永存。

临终之际，朱德郑重叮嘱夫人康克清，将他的20306.16元全部党费上交党组织，未留丝毫给子孙。他多次向子女们强调：“我身为无产者，所用之物皆为公有，身故后一切归公，我并无遗产可留，唯有马列和毛主席的著作，你们可取而学之。”“子女们应当承接革命之薪火，传承艰苦奋斗的荣光，而非追求金钱与物质享受，若让他们沉迷于财富，实则误人子弟。”“革命者之遗产，非金钱，而是革命精神。”

斯人已逝，但其风范永存。在这分秒难舍的此刻，我们不禁忆起与他共同度过了47载春秋的同志与伴侣——康克清女士的传世名言：

祖国将永远铭记——您以坚定不移的信念无私地献出了所有，您的名字将镌刻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党和人民永志不忘——你以满腔的热忱，全心全意地为民服务，铸就了流芳百世的丰功伟绩。

战友们将永志不忘——你以宽广的胸襟坚定地捍卫党的团结，胸怀似海，意志如钢。

人民子弟兵将永志不忘——你以无畏的胆识英勇对抗敌人，既身为总司令，又亲临一线，与普通士兵并肩作战。

我将与子孙后代铭记于心——在那共度风雨的时光里，你我并肩作战，共尝甘苦，共担荣辱，你那“革命到底”的豪迈题词，将永存于我们的记忆深处。